....好喜欢他的脸。
真
的。好喜欢。
喜欢喜欢。
系统忽然激动:【变了,现在变了,61!】
“够了,“虞菀菀微笑,“你不用一直提醒我我是小丑。”
出来时,她才发现自己没拿衣服,硬得像个傻子一样杵在门口。
浑身消水,风一吹就忍不住哆嗦,连桶里水都凉了。
虞菀菀终于忍不住,推开一点门缝求助:“薛祈安,你可以帮我拿个衣服么?”
就拿个衣服,大大方方才不奇怪。
她接着说:“哪件都可以,你觉得我喜欢哪件就拿哪件!”
少年轻轻的:“知道了,马上。”
似乎还有人在交谈,她说话后一顿,半晌才嘟囔:“虞师妹真是我辈楷模啊。”
过好一会儿,沉稳有力的脚步响起,却在离浴室几步距离停下。
一团像小幽灵的银白色物什挪过来,披着她的衣服。
好像是他妖力凝成的诶。
虞菀菀还挺新奇。
她拿下衣服,没来得及说谢谢,那团银白就倏尔消失。
少年略带无奈道:“师姐,下次这种事别叫我做了。”
连
小衣也要拿。
………………那她能怎么办?光着出去吗?
换做平时,虞菀菀得逗他两句。
但刚刚才发生那种事,她厚如城墙的脸皮也需要一定的生长时间。
虞菀菀穿好衣服走出去:“知道了。"
莫名有点不自在,不太敢同他对视………………但舍不得脸。
“这是什么?”她到底抬眸,看见薛祈安怀里拿着个包裹和信函。
话音刚落,头发忽然一干,轻飘飘地落在肩头。
少年指尖银光散漫消散。
“合欢宗守门弟子拿来的包裹,说是薛明川寄来的赔礼。还有两封致歉信。”
薛祈安将手里那封写她名的给她,神情已经如平日一般温和说:“这个是给师姐的,我没拆。”
好像之前的懒模样全是她错觉。
虞菀菀不禁多看眼,看见他的红就忍不住想亲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喔。”她欲盖弥彰低头,拆开信。
薛明川的字古朴端方,一笔一划都像在方框间,雅正有余恣意不足。
果然是字如其人。
拆开来一看,也是他为捅她一剑抱歉,为妖冢里动手,为置她于险境而道歉。
寄来的包裹里奇珍异宝不在少数。
“你想留吗?”虞菀菀问。
薛祈安看了眼就恹恹收回目光:“寄回去。”
虞菀菀也这么想的。
她不讨厌薛明川,却也称不上多喜欢,道不同不相为谋吧。她没有和他发展友好关系的任何打算。
简单回了封信,告诉他无需介怀,虞菀菀便把信和包裹都封实。
“我等会拿去寄。”薛祈安自然而然接过。
虞菀菀:“好哦,谢谢你。”
薛祈安把包裹放在显眼处,免得出门时忘拿,扭头却发现少女抿唇站在榻边。
他困惑:“你在干嘛?”
虞菀菀唇抿更紧:“可能是要睡觉吧。”
那就睡啊。
走过去,薛祈安更困惑:“床单怎么湿了?"
还就湿了中间一块。
所以她站这,是连床单都不会换吗?洁净术也不会?
真不愧是大小姐。
他忍不住叹气,使了弄干净床单。正要说话时,她先一步把整个床单抽走,明显抗拒他碰。
“你干的。”
虞菀菀说,连目光都带谴责。
哦?”
薛祈安愣了愣,掀起眼皮看她:"床单湿了也开始能怪我?”
“嗯。”
她低头,把床单卷起来。有几缕乌发沾到水滴,湿漉漉地黏在脖颈,显得整个人都没精打采。
看了会儿。
………………那好吧
少年垂眸,乖乖顺顺说:“对不起。”
眼尾红痣被明澄日光一晃,映出几分隐绰颓萎的靡丽。
虞菀菀立刻高兴了。
“没关系,我原谅你了。”她哼哼说,很快找来新的床单换上。
旧的床单被她洗干净晾在外边。
即
使有洁净术,不洗还是觉得有点那什么。
“师姐。”
她钻进被窝,忽然听见少年喊她。
他抿抿唇,困惑问:“你为什么还会不舒服??腹部那儿。”
明明已经疏通灵脉,灵力顺畅。
虞菀菀“喔”一声:“因为我有点痛经。”
“痛经?
”
“嗯,就是来癸水时会肚子痛。”
那岂不是每个月都要痛?
薛祈安拧眉,不晓得该说些什么。
他没有过这种感觉,腹部似装了个球,沉甸甸下坠的胀痛感。
和普通一剑捅穿的刺痛还不同,这种痛时间拉得极长,更像凌迟般一刀刀剐。
为什么每个月都会有一次啊?
薛祈安已经自认疼痛阈值比较高了,都不大喜欢这种感觉。
他想了想,坐在床榻边轻轻问:“我能做什么吗?”
虞菀菀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
薛祈安:“摸腹肌别想。”
虞菀菀向他伸手: -->>
34、河倾月落(五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