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九章 黄泥冈聚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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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到酣处,晁盖起身道:“难得众兄弟为了那十万贯金珠宝贝,相聚在这黄泥冈上,也是天大的缘分。晁某提议,大家不如义结金兰,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,不知各位兄弟意下如何?”
“好好好,当然好,好极了!”阮家三兄弟率先跳了起来。紧接着,公孙胜、吴用、刘唐、白胜等人也是击掌叫好,而张青、孙二娘更是求之不得,满脸的欢喜。
次日,天刚破晓,晁盖便命人在酒店后院里摆下了香案,列了金钱、纸马、香花和灯烛,供上了昨夜里煮的猪羊。众人焚香拜天,歃血立誓,结为异姓兄弟。共有十筹好汉,分别是:托塔天王晁盖、入云龙公孙胜、智多星吴用、赤发鬼刘唐、立地太岁阮小二、短命二郎阮小五、活阎罗阮小七、菜园子张青、母夜叉孙二娘和白日鼠白胜。
入云龙公孙胜大喜道:“这也是晁盖哥哥仗义疏财,名动天下,才聚集了这么多的英雄好汉。”
智多星吴用也随声附和道:“众兄弟今日一会,绝非偶然,小生提议,请晁盖哥哥坐首位。”
晁盖当仁不让,也不推辞,坐了第一位。公孙胜接着要推吴用坐第二位,却被晁盖劝住:“诸位兄弟能够相聚在这黄泥冈,皆是因为那十万贯生辰纲,而生辰纲之事,一清贤弟出力最多,理应坐第二位。”众人齐声赞同,由不得公孙胜再推辞,无奈只得坐了第二位,吴用坐了第三位。吴用虽然心中稍有遗憾,但并没有在意,他根本没有想到晁盖是故意如此。接下来的排位,便是毫无争议了。刘唐坐了第四位,阮小二坐了第五位,阮小五坐了第六位,阮小七则坐了和他排行一模一样的第七位,而张青虽说本事不如孙二娘,但因为是名义上一家之主,所以坐了第八位,白日鼠白胜敬陪末座。
众人再备美酒佳肴,喝起了聚义酒。喝着喝着,晁盖莫名其妙的想起,至今仍然昏迷不醒的宋江来,不由轻轻叹了口气。却被公孙胜看到,问道:“哥哥,今日乃是众兄弟聚义的大喜之日,何以叹气?”
晁盖轻声道:“愚兄是不由的想起了宋江贤弟,他不省人事已有多日,不知何时才能够醒转?”
“原来是为了宋江啊。”公孙胜屈指一算,淡淡道:“哥哥且请宽心,据贫道推算,十万贯生辰纲如今已经在路上,而宋江今夜必定苏醒!”
晁盖惊问道:“贤弟为何如此肯定?”
公孙胜微微一笑道:“原因非常简单,因为宋江之所以昏迷不醒,就是贫道暗中做的手脚。”
晁盖更加吃惊了:“贤弟这是为何?难道宋江贤弟冒犯你了吗?”
“宋江没有冒犯我,可是他冒犯了天底下所有知道他名声的好汉!贫道这样做,正是为了挽救他!”公孙胜说着,把自己当日在梁中书面前,推荐晁盖、宋江押送生辰纲之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。
晁盖这才如梦初醒,轻声叹道:“原来如此,我说呢?难怪那大刀闻达和急先锋索超会到东溪村来寻我?只是人各有志,贤弟如此强求于人,也不知道是福是祸?”
公孙胜点头道:“哥哥言之有理,贫道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的道理,贫道只是不想眼睁睁看着,那及时雨宋江去做蔡京、梁中书等人的走狗而已。况且,贫道若不如此,那我们兄弟此刻的对手就不是生铁佛崔道成,而是及时雨宋江了。”
晁盖默默点了点头,心头却是异常的沉重,因为他和宋江纵然此时不反目成仇,但迟早总有一天会刀兵相见的。这是他晁盖这一辈子的死结,虽然难解,但总得去解,而且无法逃避。晁盖虽说酒量甚好,但因心中有事,当夜还是喝的烂醉如泥。他也不知道自己说没说醉话,若是把自己重生的事说出来,就有的他好看了。幸亏第二天起床后,公孙胜、吴用等人看他的目光和往常一样,并没有白日里看到鬼的模样,晁盖这才放下了心。
至此,十筹好汉每日在酒店后院习练武艺,大块吃肉,大碗喝酒,只等生铁佛崔道成和青面兽杨志的到来。
政和五年(也就是公元1111年)五月中,生铁佛崔道成和青面兽杨志,要赶上蔡太师六月十五的寿辰,在梁中书那里领了军令状之后,就挑选了三十个体壮如牛的军健,都做车夫、脚夫打扮,将十万贯金珠宝贝分作十份,分别装在十辆江州车儿上。那崔道成还是原来的和尚打扮,只说是从东京大相国寺而来,到北京大名府采购念珠、木鱼等经堂佛器,要运回东京去的。而杨志则披散开了头发,遮住了脸上的印记,还束了一个铁界尺,身穿一领皂色直裰,背上插一把戒刀,只说是崔道成随行押送佛器的行者。
一行共是三十二人,为遮人耳目,天没亮就离了留守司府,出了北京城东门,往东京汴梁进发。此时正是盛夏,酷热仿佛无处不在。崔道成让众人趁早凉赶路,天热时便找客栈歇下。这样走了七八日后,便出了繁华地段,官道也崎岖狭窄起来。
杨志对崔道成说道:“崔大师,前几日行的是好地面,如今却是人烟稀少之地,不若趁天明时赶路,等天黑再找地方歇下,这样,纵是有强人盯上,多少也有所顾忌。”
“杨提辖之言虽有一定道理,但不适用于此时此地。”崔道成微微一笑道:“我等既是扮作大相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