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、婚

来,招呼池月。
谈序也相继醒过神来,面色慌张地去找T恤套上。
姜漫回神之际,已经下意识去捂池月的眼睛。
心跳飞快,莫名不乐意让人看见谈序矫健精壮的好身材。
池月也不行。
“姥爷你也把衣服穿上!”姜漫心里憋了口气,全冲老朱头去了。
她知道的,一定是姥爷教唆谈序不学好。
修床就修床,脱什么衣服!
“漫漫,我眼睛,你轻点儿......”池月被她紧紧捂着眼睛有些吃痛。
她小声,“我就看了一眼,立刻就回头了,真的!”
“而且这都什么世纪了,谈总去游泳还得露个上半身呢,你不必这么大的反应吧。”池月哭笑不得。
虽然她刚才第一反应也是非礼勿视,但现在细细一想,只是露个上半身而已,又没什么。
倒是姜漫,一副要把她眼睛戳瞎的气势,怪吓人。
谈序套好衣服,朝老婆看了一眼,无辜又委屈。
一想到床的事,姜漫可能还没消气,顿时有种“罪加一等,不可饶恕”的绝望。
姜漫只朝他看了一眼,没搭理他,抓着池月进屋去了。
留下一句:“我带月月先去放行李。”
院子里,姥爷不情不愿地套上了背心,“穿着衣服黏糊啊,多不舒服。”
谈序安慰老爷子:“有客人。”
姥爷:“月丫头算什么客人嘛?”
谈序:“......”
其实他以前去海边度假,也露过上半身。
被人盯着看也是常有的事。
不知怎么,刚才被姜漫警告似地盯一眼,就觉得自己犯了大忌似的,莫名心虚。
姜漫拉着池月上了二楼,把她安顿在二楼另一头的客房。
池月从窗户朝楼下望了一眼,忍不住打趣姜漫:“姜小姐,你平时吃得挺好啊。”
“难怪我看你最近气色越来越好,越来越漂亮。”
“原来是被谈总滋养的。”
姜漫正帮她铺床,一个枕芯砸过去:“再说绝交!”
池月一把接住,吐吐舌头:“不说了不说了。”
安静了一会儿,池月凑上去帮姜漫铺床单:“对了,你今天生日,打算怎么过啊?”
姜漫脸上的红晕还没消,但话题转移了,她全身的温度也慢慢降下来,心平气和许多:“晚上一起吃顿好的,和姥姥姥爷,你还有谈序。”
“就这样?”池月很失望:“谈总不知道你今天生日吗?”
姜漫铺床的动作一顿,心里咯噔一下。
她记得去年生日,正在拍《金玉奇缘》,那时候她在剧组里。
谈序给她送了很贵重的生日礼物。
至今,那只羊脂白玉手镯还在京北租房里压箱底。
倒是那三本书,姜漫已经看完一本,断断续续在看第二本。
姜漫思绪有些偏离。
隐约有种她和谈序昨日才认识的错觉。
可实际上,这已经是他陪她过的第二个生日了。
“漫漫?”池月戳了戳姜漫的脸颊,“想什么呢,这么出神。”
姜漫回神,低眸继续整理床单,语气有些不自然:“………………没什么。”
池月在床边坐下:“谈总这么周全的人,怎么可能什么准备都没有?”
话音刚落定,楼下传来喊声。
“朱叔!在家吗?您家来客人了!”
姜漫从窗户看下去,正好看见姥爷去迎人。
来的是村口的李二叔,他们一家都在农场里干活谋生计。
逢年过节,都会来家里走动送礼,人很朴实。
朱政新一头雾水地出门去,只见一溜运输车排着队在门口停下。
为首的一辆黑色车上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,戴副眼镜斯斯文文的,他有些印象。
好像是大年初二那天,来给丫头送汗血宝马的那位。
vinson刚下车,就看见了朱老爷子。
没来得及打招呼,他又看见谈序从院子里出来,赶忙伸长脖子朝谈序喊:“谈总,东西都按您的吩咐送来了,您看都往哪儿摆好?"
老朱头有些好奇,谈序这次又让人送来了什么。
转头跟着谈序幽沉的视线,掠过那些烟花爆竹专用的运输车,有些傻眼。
“姥爷,他是文森,我的助理。”谈序同老爷子简单做了介绍,便过去和vinson说正事。
这些烟花,是他让vinson三个月前下单定制的,为的就是今夜的烟花秀。
姜漫和池月从院子里出来时,那些运输车已经按照vinson的指示,运往农庄各处,寻找最合适的燃放点。
池月从没见过这么多的烟花运输车,刚从vinson那里打听到今晚的烟花秀,要从晚上8点燃放至零点,整整四个小时不间断。
她转头就告诉了姜漫,“你家谈总为了给你庆生真是下血本了!这么多烟花,vinson说得两千多万呢!”
彼时姜漫已经回到院子里,检查谈序和姥爷合力修好的床。
她表面没在听池月的唏?,但她说的每个字,她都记着。
姜漫心跳漏了一拍,不由想,这场烟花秀,她要拍多少年的戏,才能攒出来。
可是对于 -->>